門外安安靜靜,唯有風吹動的樹葉嘩嘩作響。○.
窗前的月季正開,那朵最艷的花朵卻沒了。
烈九卿聞著空氣中濃重的月季花香,瞳孔暗淡了許多。
她以為是溫容來了。
樓頂,烈九卿正上方,道身影就坐在那里,指尖夾著那朵被烈九卿看過的月季。
他薄唇帶笑,指尖把玩花瓣如同是心頭之愛,紅色的汁液沾在指腹之上,紅的纏綿、紅的曖昧。
夕陽西下,紅霞漫天,群鳥歸巢。
烈九卿走出了清心醫舍,朝著明月樓走去。
不遠處的深巷處,道虛弱的身影出現。
白衣如雪,骨節也是白到透明。
男人捂著心口,掩唇重咳,嬌嬌弱弱地問身旁之人道:“他沒救人?”
身旁的侍者點頭,“她檢查了兩人傷勢后,不愿救治,但還是告訴了沈郎中救治之法。”
“救治之法……”
男人重重的咳嗽了兩聲,捂住心口的手青筋都凸起來了,“他的辦法如果有用,就將他帶回山莊。”
侍者有些擔心,“莊主,他和藍四郎似乎有點交情,我們動了他,會不會惹下麻煩?”
男人目光冷,侍者立刻道:“莊主放心,屬下立刻去辦。”
烈九卿覺得有人在監視自己,回頭卻沒發現什么異樣。
剛到明月樓,殷寧就帶人走了過來,“七小姐。”
烈九卿笑笑,“我這身打扮,你好歹配合下。”
殷寧溫聲道:“七少爺。”
“嗯。”
烈九卿往房間走,殷寧緊緊跟在她身后,“七少爺,不知道您這幾日都去了哪里,在下也好給少爺回信。”
“去了想去的地方。”
殷寧勾唇,“七少爺,您總是這樣失去聯系,少爺恐會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