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知道烈九卿到底渴望什么,他越是沉默,這份渴望就越重。
他分明都知道,偏生雙深沉的眼,只那么看著她,不避不閃,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這是犯罪。
明晃晃的犯罪。
烈九卿有些沒脾氣,“阿歡,你和我說說話,恩?”
歡色抿唇,烈九卿軟著嗓音嘆了口氣,“這如果是換個人,我才不會這么慣著的。”
她將他抱在懷里,用力吸氣,試圖從他身上聞見熟悉的味道。
是歡色時,他身上完全沒了那股子誘惑人的香氣,只有冰冷入骨,夾雜著血腥味道的寒松味。
真是奇怪,他是怎么做到的?
烈九卿貪婪地嗅著屬于他的氣味,她要記在骨子里,下次才好不會認錯他。
她真害怕下次,他會將這雙好看的重眸藏起來,那時候,她或許就不能從眼神發現了。
“你就是仗著我想你,才敢這樣。”
烈九卿嬌嬌軟軟說了聲,親親他的脖子,換了個問題,“你還會走嗎?”
歡色點點頭,躲著她,仰著脖子,烈九卿看著他的喉結舔了下唇角。
她不是重欲的人,但不知道怎么了,和他在起時,好像天大的事都不如他自己來的誘人。
這樣不好。
烈九卿想著,湊近他的喉結,輕輕碰觸,好半天沒離開。
歡色喉結滾動,發紅的牙印破碎了他的禁欲姿態。
“你都不和我說話,那你回來做什么?只讓我看,攙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