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騙她都不樂意,說得都是真話。
烈九卿睫毛低垂,片陰影擋住了她的失望,“想得到你,是不是只有把你關(guān)起來?”
如果上輩子她珍惜珍惜,她也許不會這么患得患失,總覺得他會和之前樣,沉默地告別,然后離開。
歡色像極了幾年后的溫容,他強(qiáng)大、沉默、深情,唯獨句話不說,仿佛每時每刻都可能是最后次見面。
烈九卿亂了呼吸,調(diào)整了好久情緒才低聲說:“我中了失心蠱,蠱蟲被拔掉了,但還有余毒,你就不能哄哄我?”
她總是次次軟著聲音求他,“能不能?”
歡色沉默的時間好像更久了。
烈九卿從他腿上站起來,站在他面前低聲說:“歡色,如果換個人,我定不會這么纏著他的,會被討厭的,可你不討厭我?!?
歡色仰頭,烈九卿眼眶紅紅的,好像隨時會哭。
“你要么接受我,要么拒絕我,可你怎么能欲拒還迎,勾著我的心呢?”
她眼淚砸在他的眼角,歡色心上被洞穿了。
他張張嘴,想說什么,又怕開口,他又舍不得走,會想要更多,甚至她的全部。
烈九卿見他面不改色,連目光都是如既往的深邃,背過身,不看他了。
烈九卿走進(jìn)兩步,歡色立刻就站了起來。
聽見開門的聲音,烈九卿踢了踢地板,“你不是直想要主人印呢?總是惹我生氣,你永遠(yuǎn)都要不上了?!?
歡色腳步頓,偏頭看她的側(cè)臉。
她循著目光看過來,瞳孔很深,歡色看見她眼底不加掩飾地占有欲,“說句想我,我就給你,好不好?”
實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