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來,清香的味道就傳來了,讓人聞都很舒服。
烈九卿心疼也是沒辦法,她小心沾了點抹上去,果真有用。
點,柳輕舟就不流血了。
趙云野眼睛亮,死死盯著烈九卿手中的藥膏。
烈九卿看見也會裝看不見,她將藥盒子小心合上,重新放在了心口的位置上,貼身放好。
她怕被搶走樣,用手按了按。
柳輕舟呆呆地看著自己受傷的傷口不在流血,唇角隱約發顫,抬眼看烈九卿時,目光火熱。
“這藥……”
“這藥我不能給你,也暫時做不了。”
烈九卿無視趙云野掠奪的視線,溫聲道:“公子如果信得過我,或許可以和我細聊您的病癥。當然,如果公子不信便不必在意。我只是出于習慣問下,并沒有其他意思。”
聽見身后哼哼唧唧的聲音,烈九卿余光看了過去,瞧見宋即安難受到眼淚都流出來了,笑著站了起來。
“姑娘。”
烈九卿剛走步,柳輕舟含住了她,“關于在下的病癥,以后有勞了。”
聞,烈九卿愣住,柳輕舟在趙云野的攙扶下站起來,低頭看著止血的手指。
“姑娘的藥比想象中還要好用,在下相信你。”
柳輕舟身體直很虛弱,但自從撿回來條命后,不但更虛弱,甚至連道小傷口,也會給他帶來致命的疼痛。
這大概就是老天的公平。
要拿生的痛苦來換活過來。
補不過他時隔多年,似乎找到了能短撫平這傷痛的機會。
“姑娘,你若治好我和阿野,在這涼城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烈九卿挑唇,轉身走向宋即安,“公子莫要亂開口,我要的,你未必給得起。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