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即安愣住,眼里漸漸迷茫。
他抱進懷里的望月,輕輕撫摸著它,“就是很重要,沒有為什么。”
烈九卿沒再問了,把今日份的望月拼好,她就回了客房,沐浴更衣,重新換了身衣裳。
柳輕舟送來的依舊是男裝,是烈九卿不怎么喜歡的白色。
她剛換好衣裳,門就被敲響了。
“小姐,小幺公子有請。”
烈九卿按按墨鐲,將它藏在袖口中。
柳府有不少年頭了,院中的樹啊、花啊都十分茂盛,和涼城肅殺之氣不同,但是有江南水鄉的溫軟。
回廊很長,烈九卿帶著畫意跟隨仆人走了炷香的時間才到了個涼亭處。
柳輕舟坐在桌邊,看見她時笑了笑。
“姑娘早醒了就練劍,如今臉色也是無常,這身體還真是好,在下很羨慕。”
烈九卿走過來,坐在他對面,柳輕舟將白棋給她。
“陪在下下盤棋吧。”
“棋藝不佳。”
圍棋,烈九卿會,不過,她覺得自己的棋藝特別差。
上輩子被溫容囚禁的年里,她被脅迫陪他下了許多次棋。
條件是,如果她贏了就能離開千歲府,但她次次都是輸的,并且輸得很快,完全沒有抵抗能力。
柳輕舟笑笑,“無妨。”
他黑子落下,烈九卿白洗跟上。
來往,半個時辰過去,柳輕舟的速度漸漸慢下來。
他所有的路全被封死了,退路也沒了。
他趣味地看向烈九卿,“這是姑娘嘴里的棋藝不佳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