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進來,烈九卿將皮繩繞在手腕上,催著他過來,“你來。”
她主動抬手,侍衛站在她面前,垂眼看著,沒動。
烈九卿對他是真沒脾氣,他再傲慢都是她掌心的寶貝。
她抓住他冰冷的手,摩挲著他的骨節,將他往前拉,單手扣住他的腰,吻住了他的手指。
根又根,格外小心愛憐。
她親吻不夠,咬住。
他手指合攏,她就抓緊,抬眼,桃花目看著他,在他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,和無辜的白兔樣,分明招人卻裝作委屈。
她今天是打定主意占便宜了,他錯開眼,沒動。
她要放肆,動了他的衣裳。
他攔住,烈九卿委屈,“阿歡,你咬我這么多次了,我不能咬你嗎?”
兩人心知肚明,歡色是安全的身份,帶著神秘帶來的禁忌感,讓兩人都不主動點破。
歡色緩緩松開了手,衣裳也松了。
她撩開里衣,摸上醉人的線條。
腰是禁地,碰,他就會打顫。
他喉嚨翻滾得厲害,他也沒動。
她雙臂環住,靠近,衣裳擋住了她的臉,顯得曖昧不清。
他閉上眼,呼吸漸漸急促,在她得寸進尺時,不自覺單手扣住了她的后頸,骨節分明的手落進她的墨發,略微泛點迷人的紅。
他迷醉地仰頭,下顎骨和脖頸間拉出誘人的弧度,染上層薄汗時更是誘人。
他輕喘,小聲求饒,“主人,您輕點……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