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立刻錯開眼,烈九卿看不見的地方,他唇角微微上揚。
聽見輩子這種話,誰也會心動。
他養的姑娘,很野、很烈、很危險,但也很美、很軟、很香甜。
歡色垂眼,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,細細感知著還殘留的味道。
她每次吻他,都很重、很沉、很放肆,全然沒有女子矜持。
烈九卿的目光直留著幾分給歡色,他剛才失神的沉迷,她都看見了。
她心里頭如今全是桃花蜜糖,冒出來,快要溺死她了。
沈浪不能看見烈九卿笑,她越笑,他越想殺人。
跟著沈浪回了房間,烈九卿聞見了股子味道,不太好聞,和美人面有幾分相似,很淡。
她的視線在房間里轉了圈,寸仔細。
有進去,她的目光落在了莫香兒的身上,準確地說,是嘴上。
或許別人看不出來她的異樣,不過醫術里講究望聞問切,皮相很容易看出來問題。
沈浪見到莫香兒這張蒼白的臉眉頭就擰了起來,“錢給你了,你就守在這里。”
他走過去,給莫香兒拉上被子,“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訴白芽白草。”
白芽白草就是起初攔住她的兩位侍女。
聽見沈浪的聲音,她們進來,恭敬地行禮卻沒有開口,十分失禮,烈九卿無所謂。
沈浪向不注重這些,自然沒發現,“我要去宴會,最遲也要兩個時辰,你別搞花樣。”
“拿錢辦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