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喉嚨滾動,艱難地后退了步,算是同意了。
烈九卿勾勾他的掌心,嬌軟笑,蹲下來救青奴。
她沒那么好的度量救個殺自己的刺客,無非是因為他身上那個烙印。
她越想越覺得在哪里見過,不能這么平白無故斷了線索,就只能先把人救了。
況且,救人,墨鐲比她積極多了,快燙死她了。
這邊暫時封了青奴的內力,以針止血,她就招呼了兩個人過來,將他弄下去。
沈浪咆哮聲再起,“容七,沒聽見嗎?滾進來!”
烈九卿揉了揉耳朵不緊不慢地笑起來,路過歡色時,小聲說:“我好像打不過他,不過他老讓我滾,我覺得被人欺負了。寶貝,你有時間能不能幫我教訓教訓他?”
歡色耳朵發(fā)紅,垂眼不語。
烈九卿瞇著桃花眼給他比劃,“就把他的頭打成豬腦袋,爹媽不認識的那種,行嗎?”
歡色啞聲應了聲“嗯”。
他答應了,就是撒嬌成功了,烈九卿開心的小跑進了房間,看見臉色不太好的畫意。
“你臉色不好,是受傷了嗎?”
烈九卿擔心她,上下打量,畫意搖搖頭。
沈浪剛才威脅了她兩句,否則她也不會真在這里站著。
沈浪冰冷的目光射過來,“快點!”
烈九卿張開手掌,“萬兩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沈浪差點沒口氣憋死,他抹了把臉,狠狠道:“行啊,萬兩就萬兩。”
敢坑他的人,都得給他老老實實加倍吐出來,她也不會例外!
隨著沈浪的妥協(xié),門口傳來道賤兮兮的少年音。
“哥,你對香兒小姐真好啊,隨便看看病就是萬兩,這么好的事,你倒是想著弟弟我呀,你給我四萬九千九百兩,我保管給她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