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輕舟瞳孔深的異樣,“任何人來找你治病,你都會救嗎?”
烈九卿腦子被美色耽誤了,有些轉不過來,沒去往深處想,“我是醫(yī)者,沒道理不救人。”
“也對。”
柳輕舟扯了扯身上的披風,緩緩回頭,背光看著她,“百里風月有心疾,定然會找你的,不過他是個心思城府極為深重的人,你還是莫要和他有過深的牽扯,小心吃虧而不自知。”
烈九卿點點頭,“謝謝提醒。”
柳輕舟深深吸了口,輕聲說:“天色有些晚了,我就先回府了,公子的馬車還在外頭,你也早些回來。明日,那些事,我在找你商量。”
望著她孤身人,烈九卿想到了她求自己時的堅定,手下意識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。
孩子。
烈九卿目光復雜,不懂為什么她始終都在介懷這個孩子,每當想起來,心臟都在抽疼,讓她呼吸都會困難。
若是細想,她應當是失去了這個孩子兩次。
上世,她明明那么痛恨著這次恥辱。
這世,她卻每每想起都會難過。
歡色盯著她的手,唇緊緊顫抖,目露痛苦。
“阿歡。”
烈九卿沒回頭,輕聲喊了聲。
他啞聲應,“在。”
冷酷是他,溫柔也是他。
烈九卿聽出了他藏著的安慰,她輕輕柔柔的回眸,拽著他的衣裳,嬌聲說:“阿歡,我可不可以要求你做有點點過分的事?”..
“今天可以。”
他錯開眼,眉目隱在暗光里,比以往溫和,“今天都聽你的。”
實習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