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臉紅透了,不敢看歡色。
正經的事說成了不正經,她再冷靜也有些害臊。
“那個……”
烈九卿小聲說:“我、我很厲害的,我是國醫圣手的外孫女,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能用,也不是只會用花粉的。”
她手指頭纏著,心臟緊張到快跳出來,小心暗示。
“你每次都這么克制,對身體不好的,你、就是你……你要不要換種、換種方式和我……”
暗示溫容治男人病這種話太難以齒,烈九卿越說臉越紅,燒得她暈暈乎乎的,別人她能大大方方地說,溫容那么驕傲的人,說他不行,后果定很嚴重,般會應驗在她自己身上的。
他不靠那,她也會哭著喊求饒的。
烈九卿臉紅成么熟透的水蜜桃,歡色唇角松動,曖昧不清的問:“和你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但凡他眼里露出危險,烈九卿就不敢放肆了,會適時的學乖。
烈九卿水霧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他,不用說話就能讓人心軟。
她在很努力地安撫他,歡色心也硬不下來。
“我想想。”.
烈九卿愣,“想?”
歡色錯開眼,耳根子有些紅,“都想想。”
他也想放肆,不想被束縛。
她那么想,不能委屈她……
這樣的理由很卑劣,可正是他需要的理由。
聞,烈九卿眼睛大亮,比劃著手指頭,“兩件事?”
歡色點頭。
他點頭,烈九卿用力撲進了歡色懷里,身上披著的衣裳松動,露出了小半個肩頭。
“你這么寵我,我好喜歡你!”
歡色呼吸都亂了,他不動聲色給她拉緊,啞著嗓子說:“回吧。”
“不能多坐會兒嗎?”
烈九卿不想和他分開,“你走,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了。”
她晃著他的手,捧著他的手往嘴邊送,“你再陪陪我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