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下意識摩挲了幾下墨鐲,“他把你給我,可不是讓你欺負我……”..
說罷,墨鐲像是有感應樣,又燙了她下。
她扒開袖口,看著手腕上圈傷口,眉頭擰起來。
自上次痛暈后,墨鐲安分了些,不過它并沒有認同她,仍舊覺得她的堅持有錯。
不過,她不認就是不認。
墨鐲又開始發燙,次次發燙,但溫度明顯降低了。
烈九卿將墨鐲近段時間的變化想了遍,沒發現奇特之處,倒是不知道它的裂痕什么時候已經完全恢復,還比之前更紅了,紅到發黑,就像是泡進了鮮血里了樣。
想到血,她腦海里有什么閃而過,正想抓住,幾個百姓的議論聲打斷了她的思路。
“聽說了嗎?外頭又打仗了,死了不少人,虎豹營的人都傷亡不少,今年可比往年厲害,千萬不要隨便出城了。”
“我還從外頭逃難的人聽說,是外邦人在搶人,專搶壯丁和少年人,七歲的男童都沒放過,他們現在不但缺糧食還缺人。”
有人疑惑道:“我怎么聽說是專搶少女?”
還有人也加入了,“我還聽說有幾個村子被屠盡了,都絕戶了呢!”
眾人都很害怕,“天呢,這也太可怕!”
“當然可怕了,虎豹營的人都死傷了,以前哪里有這種事?”
有老人感嘆,“今年啊,怕是又難太平了。”
有人苦笑,“苦的是我們這些百姓,那些達官顯貴哪里才不會害怕,你們不知道嗎?今天紅花坊里又有人擲千金只為了博戲子笑……”
“……”
走遠了,議論聲漸漸才小了。
烈九卿還沒回神,個人從天而降,是面臉冰冷的宋即安。
“你跑哪去了?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