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接住璇璣劍,眉頭輕輕挑起,詫異地看向他,出來前,他好像沒帶著。
“淮哥派人送來的?!?
宋即安別扭地說:“這不是你的劍嗎?用著會趁手?!?
“謝了。”
璇璣劍于她而,并不是非它不可,但不得不說,目前為止它是最合適的。.
“你的劍,謝我做什么?!?
宋即安不自在地坐在她身邊,“天有什么好看的,你都看半個時辰了?!?
“不小心失約了,怕有人鬧脾氣,正在想法子?!?
整天下來,烈九卿只管自己了,把溫容給忘記了。
她好不容易哄來的機會,就這樣沒了。
烈九卿有些懊惱,又無計可施,現(xiàn)在回去也沒用,天都亮了,他哪里還會承認。
宋即安哼了聲,“還有你怕的?”
想到溫容,烈九卿眼里比天上的星星都亮,“沒辦法,我就怕他,怕得不行?!?
“那人也夠倒霉的,被你這么惦記?!?
烈九卿但笑不語,她突然看見不遠處策馬而來的身影,猛地站了起來。
他來了!
宋即安本能的握住弓箭,烈九卿已經(jīng)奔了出去,“我的人,不準傷了?!?
她速度很快,“我晚些回來。”
烈九卿開心成了嬌滴滴的小女孩,沒有半分白天里的殺伐果斷,幾個步法間,已經(jīng)朝著那人跑去。
為了省去等待的時間,那人騎馬而來,伸手將她拉到了懷里,個瀟灑轉身,馬帶著兩人就朝著遠處去了。
宋即安第次看見烈九卿這樣嬌軟,嬌軟到艷陽四月天都不及她動人。
上了馬,離開宋即安的視線,烈九卿不管不顧地側身,捧住他的臉就用力吻了上去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