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塞外,風沙真的很大,大到不過片刻的功夫,溫容就看不見烈九卿了。
小姑娘很嬌氣,生氣就很難哄,可她不自知,總怪他難哄。
鐮倉發現他的目光,靜靜站在他身后,主動問:“您為什么不讓小姐摘掉火情?和南疆有關也就罷了,重點是那個人太危險了,小姐她恐怕應付不來?!?
“以顧四姨和他之間的關系,他不會真的傷害她唯的孩子,甚至會保護?!?
溫容又擦了下唇角的黑血,神色越發漠然。
“精絕古國東部發現稀少玄鐵礦的消息,你讓人傳到南疆,務必傳進宮里。”
鐮倉知道溫容想做什么,“是?!?
那人是南疆攝政王,他原本就是戰爭狂魔,他回來,戰爭臨近,需要大量兵馬的同時,他需要的是更好、更完美的玄鐵礦。
精絕古國雖遠,但河運發達,能直通海邊,南疆更有最眼前的海運。
如此來,反倒比中原內陸更容易運送?!?
溫容望著烈九卿消失的方向,重重的咳嗽了幾聲,他將浸透血的手帕慢慢化成齏粉,淡聲說:“想辦法將那帶的鐵礦山全劃到藍桉名下,記得留下批可靠之人?!?
那帶礦山,能連續不間斷開采三超過近十年。
旦精絕和南疆達成共識,十年內都會是合作關系。
兩國日在,這關系就牢不可破。
十年,是個人的余生。
鐮倉握劍的手慢慢收緊,“主子,您不是打算好好和小姐在起了嗎?為什么還要為他人作嫁衣裳,您總要為自己想想?!?
溫容昨夜明明決定了,會好好和她在起,他分明妥協了要順從烈九卿,但仍舊要這切都拱手讓人。
“自然是要好好在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