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府大門真的很低調,平日里也少有人看守,卻無人冒犯,這是柳家的底蘊。
烈九卿仰頭看著大門,想著要不要從墻上翻出去再試試。
不過,若這牌匾真的對她有影響,恐怕從里頭出去也沒什么兩樣。
柳府的管家聞訊趕來,守在邊上。.
柳輕舟說了,烈九卿在這里是貴客,要按照對待他的態(tài)度,不可有絲毫怠慢。
“能開門嗎?”
柳府有規(guī)矩,有門禁,烈九卿個客人,不會自作主張。
管家恭敬道:“可以。”
他立刻讓人開了門,烈九卿經心地走過去,抬頭看看,低頭看看,遲疑片刻才抬腳踏過了門檻。
烈九卿踩在地上的同時心口劇烈疼,眼前黑,暈了過去,畫意連忙將她抱在了懷里。
管家立刻將門關上,左右看看無人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的異樣。
關上門,他立刻就去了柳輕舟的院子。
烈九卿睜開眼,愣愣地看著床頂,按著不斷抽疼的太陽穴,緩慢坐了起來。
天已經大亮,她少說又昏迷了三四個時辰。
畫意直在,她醒,立刻就小心過來扶住她依在床頭上,“您感覺如何?”
“心慌、頭疼,總之很不舒服就對了。”
烈九卿無力呻吟,“早知道就不試了,難受死了,真是沒事找罪受。”
畫意給她端了碗安神湯,“屬下派人查過了,柳府這大門除了些老的陣法外,都是普通的東西,唯的奇怪之處就是牌匾,動不了、摘不下,百年之久也不見破損,甚至摸上去都像是活木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