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今天心情好,和影三樣很廢話。
影三退而求其次,“屬下不漲月奉,娶不了媳婦,您送屬下個媳婦好不?”
“你可以嫁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他們家小姐心情好的時候,會語出驚人,但想想又沒毛病,這樣的可行性很高,不用操心媳婦的事了。
“您給嫁妝嗎?”
“給。”
影三有些心動,覺得這樣可以少奮斗十年。
“那您能給屬下配個夫君嗎?”
畫意回來,正聽見,蹙眉看著影三的方向,“你什么時候成斷袖了?”
“剛才。”
畫意看向烈九卿,烈九卿聳聳肩,“好像是。”
直到入夜,這院里頭都很平靜。
烈九卿喝了藥,燒沒有退,甚至還更熱了。
她意識到不對,重新給自己把脈,不禁愣住,發燒是發燒了,不過她也中藥了。
她是藥人,很多藥對她沒什么用,普通的媚藥對她影響也甚微,她才會現在才發現,而且這藥本來就不是立刻就發作的。
不過什么人對她下了藥?
什么時候?
房間里的東西都被換過重新收拾了,烈九卿也找不到痕跡,不過還是留了分心。
這藥沒有立刻發作,恐怕就是讓她沒那么警覺。
她簡單的轉了圈,沒發現任何問題。
深夜,淅淅瀝瀝的雨又下了起來,慢慢變大。
烈九卿今夜睡得早,吹了燭火,她躺下,閉眼就是昨夜溫容那句話,她心跳得厲害,嘴角不禁甜絲絲的揚起。
突然,她睜開雙眼,看向墻角處的墻壁,股青煙冒出來,很淡,夾雜著花香,在雨夜里,這味道不怎么明顯。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