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吉還沒站穩,歡色腳將他又踹開的下去。
好在他反應奇快無比,快摔到臉的時候,他翻了個身,摔了屁股。
鄭吉緊張的擦了下額頭的汗,他惹了禍,還要靠臉勾引水柔柔呢,這如果臨時有傷,他就不是陪床是陪命了。
“祖宗,小的是不是說錯話了?”
歡色站在欄桿前,目光淡漠,“她是我家祖宗。”
鄭吉后背瞬間寒,“呵呵……祖宗的祖宗,小的得叫什么?”
歡色蹙眉,鄭吉用力咽了口唾沫,“您、您要是不知道,小、小的也叫她祖宗吧……”
大頭嘴角抽了抽,他怎么都覺得歡色不是在想怎么稱呼,而是在想要不要殺他。
他輕輕咳嗽了聲,小聲提醒,“舵主,里面那位是歡色公子的女人,是他家祖宗,不是您的,您莫要多說了,多說多錯。”
“本舵主當然知道!”
鄭吉又不傻,他是狗腿習慣了,下子沒反應過來。
他踹開大頭,討好道:“祖宗,您別擔心,小的發誓,您有祖宗這事,小的保證不會說出去,說出去就天打雷轟!”
“她是烈九卿。”
鄭吉不禁瞪大了眼,以為聽錯了,“烈、烈九卿?”
大頭也驚呆了,“烈九卿不是去天山了嗎?”
他們的人都追了個月了,怎么都沒想到涼城這里有個烈九卿,天山和這方向可差得遠呢。
鄭吉也愣愣的,時間心下百轉千回,有些不解地問:“祖宗,您告訴小的,是想小的做什么嗎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