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、滴答,水聲滴滴答答。
石窟里暈死的烈九卿指尖輕顫,她深深地吸了口氣,翻身睜開了眼。
身上很痛,動更痛,痛到除了疼,好像什么都感覺不到。
烈九卿無力地躺在地上,虛弱地看著眼前大片大片撕碎的血蟒,半晌才強撐著站了起來。
她仰頭能看見那點點光亮,眸色松動,這已經是第二夜了。
昨夜的荒唐她都記著,暈死前,她聽見溫容說了什么。
她太累了也太痛了,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。
不過,她清楚地知道,溫容徹底惹怒她了……
她如果能出去,定不會讓他好過的。
烈九卿不斷的深呼吸,把眼淚忍下去。
她冷靜下來,試著動用內力,果真空空如也。
烈九卿苦笑,她直覺溫容不會這樣對自己,但現實又讓她很難受。
她知道溫容在害怕什么,可她不知道該怎么讓他懂她的決心。
她表現得越是離不開他,他好像越要快些斬斷他們之間的聯系。
重生這種離奇的事,她說,溫容定然相信。
如果他問其他的,她……她說謊會被發現的。
不能說。
說出來,他恐怕更有理由推開她了。
溫容如果乖乖聽話就好了,她可以專心報仇。
“溫容……”
烈九卿蹙眉,除了把他關起來,竟然想不到讓他留在身邊的方法。
她地嘆了口氣。
烈九卿喝了很多泉水、很多很多,她希望能得到神奇的力量幫助她恢復體力,不過效果和普通水好像沒什么區別。
墨鐲自從來了這里也安安靜靜的,除了泉水外,里面的藥草也拿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