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往前走了兩步,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陳老郎中。
“老先生別著急。”
烈九卿抬眼,“張大人如何肯定,這里沒救了呢?”
她此話說,陳老郎中慌忙道:“小容,你是不是有辦法?”
烈九卿溫聲說:“您放心。”
張福目光閃爍,“容公子,你雖然醫術了得,但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,傳播性實在太強了,我們不能賭注,萬……本官是說,萬他們逃出去禍害了其他百姓怎么辦?”
他剛說完,個官兵匆匆跑了過來,大聲道:“大人不好了,城中有個乞丐突然發瘋,見人就咬,被咬的百姓身上出現了膿瘡!”
聞,張福面色復雜,痛心疾首道:“容公子,本官要保護的四十萬黎民百姓,犧牲你們,他們才能安然無恙!”
他抬手,冷聲下令,“將這里燒了,個人都不準放走!”
烈九卿笑笑,“大人不必如此著急,至少要等等沈少城主吧。”
涼城是獨立城池,以城主府為尊,官府是輔助治理,真正有權利處置的只有城主,其次是準城主沈浪。
張福嘆了口氣,“這種危急關頭,本官豈敢浪費時間,陷百姓于危難……”
伴隨著聲烈馬嘶鳴,冷酷的聲音重重落在張福耳際。
“本少第次知道,在我涼城,你個太守有這么大能耐,竟敢處死我虎豹營的人!”
聽見沈浪的聲音,張福臉色微變,他恭敬道:“少城主,下官怎敢處死虎豹營的人,實在是如今情況危急,再不將這里感染的人處死,整個涼城恐怕都不保了!”..
沈浪手握長槍沾著血,身上鎧甲更是片暗紅,分明就是從戰場下剛下來。
他身殺意未曾收斂,牽著馬圍著張福,目光越發兇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