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垂眼看著她的手臂,指尖緩緩握拳又松開,抬手,把寬大是手掌放在了她的手心。
烈九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,從來不掩飾的占有欲如江海洶涌而來,“你是不是舍不得?”
她往前拉他,他就往前走,就是不說話。
烈九卿并不介意,她把玩著他的指尖,覺得很神奇,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從臉到身上完全不同,她能看出皮膚上處理過了,就是不知道怎么弄的。
溫容生生地抽手,烈九卿拽住,猛地用力拉他。
他往前靠,單手抓住了浴桶邊緣。
離得太近了。
氤氳的水汽里,她眼睛灼灼,專注看他,兇惡的沖動下,她像是散發勾魂香氣的曼陀羅花。
他原本可以離開的,可他回神的時候,已經重新回來了。
占有后再放手,和剜心挖肺沒什么區別。
烈九卿看出他眼中克制,媚笑著往后,隨意地倚在浴桶側,讓他看得更清楚。
“夫君,我好看嗎?”
溫容的手抖,用力甩開他。
烈九卿可沒那么好欺負了。
他用力,她反手松開就用上內力。
溫容不備,半邊身子往前,只能單手扣住了烈九卿臉龐的浴桶邊緣。
烈九卿單手環住他的脖子,咬住他的喉結,“夫君,你怎么不說話?”
半晌,溫容艱難地啞聲說:“松手。”
“你有內傷,就不要說我不愛聽的,不然我可就鎖上你了。”
烈九卿晃晃手上的墨鐲,“現在,相憶我用的可好了。”
她捧著他的臉,對上他泛紅的眼,輕輕親著,“夫君,你要是不聽話,我就綁住你,走哪帶到哪。”
小姑娘成了會魅惑人的小女人,所有伎倆都毫無保留地用在了他身上。
他深陷卻抗拒,心下的困獸咆哮又無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