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久睫毛顫,嫣紅的唇緊抿。
烈九卿蹭蹭他,肆無忌憚地親上他的脖子,“我問你呢,慶久先生,怎么不回答?是不知道?”
她笑著走到前面,指尖挑著他的下巴,笑盈盈地坐在他腿上,歪進(jìn)了他的懷里。
“慶久先生怎么看著我不說話?”
烈九卿仰頭輕咬他的喉結(jié),“難不成慶久先生是個啞巴?”
張嘴閉嘴慶久先生,溫容的眼角點點變紅。
他偏臉,烈九卿就捏著他的下巴再挪回來,“慶久先生是讀書人,回答不上這種問題?”
烈九卿放肆地坐起來,手鉆進(jìn)披風(fēng)往里探,“慶久先生是害羞了嗎……”
外袍被解開,溫容到底是沒忍住,按住了她作亂的手,“閉嘴。”
是溫容華麗的聲線,有些惱,格外好聽。
烈九卿笑出聲來,整個人都貼了上去,在溫容耳旁低低喘喘的喊,“慶久先生,慶久先生……”
“烈九卿!”
溫容聲音驟然沉,抓住她欲要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“你怎么找來的?”
“找你還不簡單?”
溫容蹙眉,剛要開口,外頭的侍衛(wèi)催促道:“慶久先生,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您先去少城主那,屬下去喊醫(yī)師可好?少城主是真著急。”
烈九卿和他咬耳朵,“慶久先生,慶久……”
溫容拇指按住烈九卿的唇,啞聲道:“馬上。”
門外的侍衛(wèi)道:“好。”
烈九卿笑看著他,張嘴咬住他的指尖。
溫容指尖顫,要抽出來,烈九卿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明目張膽地望著他,曖昧不清的糾纏。
根根手指都不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