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剛踏進祭祀,股寒氣就從腳底升起,直貫穿了頭頂,像極了她的某種直觀本能反應。
每次因為心虛見到溫容時,她都這樣。
這么想,烈九卿下意識打了個哆嗦,總覺得有股不好的預感。
這里不會有溫容的人吧?
烈九卿立刻甩開這個可怕的想法。
他如果知道她穿了別人的嫁衣,以他的性子,他到底推不推開她已經是另碼事了,最可怕的是,她后半輩子都不可能把他哄回家了…….
只要想到這種可能,烈九卿覺得穿著這身嫁衣簡直太可怕了,什么深思熟慮立刻消失無蹤。
她的速戰速決趕緊離開,反正這幾天身體已經完全恢復,內力也能用了。
反正現在大部分人應該都在這里了,她目的達到,自然也不用委屈自己了。
她手腕頓,包藥粉落在手里。
張蔚發現她的遲鈍,腳步頓,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:“老實點……額……”
張蔚剛開口,烈九卿突然伸手,把藥粉撒了出來。
他恍惚了下,無力地踉蹌了兩步,半跪在了地上。
烈九卿下刻騰空而起,以內力將手中藥粉朝著四面方撒下。
周圍都是些老少婦孺,哪里能承受迷藥。
眨眼的功夫,所有人都倒下去了。
稍微有功夫的,也沒好到哪去,個個都癱軟在了地上。
烈九卿這幾天的罪也不是白受的,蛇毒她搜集了不少,知道怎么對付這種蛇,他們就算對蛇毒免疫了,她也有辦法讓他們暈個天。
他眼前陣陣花白,他咬牙切齒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烈九卿笑盈盈道:“不干什么,單純想趕緊找人。”
她蹲在張蔚身前,手指頭按住他的額頭。
“行了,倒下吧,我不殺人的?!?
張蔚雙眼通紅,拔刀道:“我要殺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