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勉強伸手推她,維持著點點的距離。
烈九卿離他太近,他感覺花粉癥的敏感因為她的存在超過了承受范圍,他的理智要崩潰了。.
他知道,他崩潰的時候會不樣,會完全想要她。
溫容盯著她的唇,喉嚨發干發澀,忍著無處安置的情愫,語氣兇狠卻虛弱倒沒什么氣勢。
“本座什么都沒承認?!?
烈九卿咬著他,軟聲哄他,“你說什么就是什么,我都聽你的好不好?”
溫容渾身僵,烈九卿摩挲著他的腰輕道:“我先幫你看看傷,你乖乖的,嗯?”
“別用哄小孩的語氣和本座說話……”
溫容話還沒說完,烈九卿捧住他的臉就親上去了。
親下,烈九卿就松開了。
“您要是小孩了,我夜里伺候誰去?”
溫容下子就想歪了,“你——”
烈九卿說著又親了上去,就是不讓溫容多說個字,“您說句話,我就親您次?!?
她得意的捏捏他的腰,“您現在弱的和只貓仔樣,拿我沒辦法的,不如乖乖從了我,還能少被我折騰幾次?!?
“不準碰本座!唔……”
溫容生怒,烈九卿重重親上去,將說的話直接付諸行動,不給她喘息的機會。
許久,烈九卿低聲笑道:“千歲爺,呼吸?!?
當初,這話是溫容對她說的。
溫容瞳孔微縮,大口地呼吸,雙眼因為羞惱都紅透了。
“你……”
烈九卿剛湊近,溫容捂住了她的嘴。
他不說話,只目光冰冷地看著她,好像再說在敢親他他就生氣了!
烈九卿桃花眼瞇,溫容手心燙了下,立刻縮了回來,到嘴的呵斥在她笑意滿滿的視線下卡在了喉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