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的血好像要被吸干了。
要死了……
她好像要死了……
烈九卿重重地摔在地上,幾乎沒了氣息。
她僅剩下了點點意識,她努力爬到溫容腳下,拽住他的衣擺,“阿容,我好痛,你救救我……”
她要死了。
她真的要死了……
溫容無動于衷,淡漠地踢開了她,“玄衣,伺候好你的女人,讓她看清楚,誰是她的男人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道沙啞的嗓音響起,烈九卿衣衫盡碎。
身體侵略撕碎時,烈九卿用盡了最后的力氣,痛苦道:“溫容——”
強悍的內力沒入她的體內,她分明要死了,卻清晰地感受到這切。
為什么……
為什么要這樣對她!
場折辱結束,烈九卿目光呆滯,奄奄息。
她心心念念的人出現,像丟棄廢物樣,將她扔到了深不見底的深潭中。
烈九卿低喃,“溫容,我知道了,你不想我愛你……”
好。
我再也不愛你了。
如果能活著,我要占有你,只占有你。
你越是要逃,我越是要囚禁你,讓你知道,你想盡辦法推開我時,我有多痛,多痛!
烈九卿掉下水時,血染紅了水潭,墨鐲大亮。
她不斷的沉下無底的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