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的涼城,像是淹沒在了白雪中,眼望去,少了許多往日的煙火氣,多了戰火中的蕭條。
上空中,號角時不時傳來,這場戰爭還未結束。
路到了莫家,短短路程,烈九卿就已經開始疲憊,身上的疼痛時時刻刻都在告訴她,她是真真切切經歷了那切。
莫淮還是那副打扮,穿著單薄的衣裳,赤腳站在原地里,喝著酒,看著早就敗落的那片千里紅。
察覺到烈九卿的視線,莫淮回頭,“你怎么來了。”
“臨走前,想和你做筆長久買賣。”
莫淮嗯了聲,“可以。”
……
離開莫家后,烈九卿直望著窗外的天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她心事重重,畫意幾次欲又止。
“畫意。”
烈九卿突然出聲,畫意應道:“屬下在。”
“給你天時間處理好監視我的所有人。”
她目光幽深,聲音冰冷,“是全部。”
畫意握劍的手緊,她第次清楚地意識到,烈九卿對溫容的反抗。
此去陰坑,烈九卿好像哪里不樣了,她身上那股令人心安神往的溫柔似乎不見了,剩下的是全都是冰冷。
甚至,她要和溫容劃清界限。
畫意啞聲道:“是,屬下這就去處理。”
影三正想著要不要和畫意說上兩句,烈九卿突然道:“影三,你回去吧。”
聞,影三愣,“小姐,您別和千歲爺般見識,他可能忙完這段時間就……”
他正欲解釋,烈九卿冰冷道:“回去告訴他,再讓人監視我,來個殺個。”
影三剛要跟上,她兩指抬,指情劍出,劍直指他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