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說話點都不溫柔,我可是個病人,你當(dāng)我是你的兵嗎?”.
烈九卿生病了,說話有氣無力,和以前冰冷的聲音完全不同,嬌嬌軟軟,像個依賴人的小姑娘,讓烈靳霆的心都跟著軟下來。
他沉默了片刻,放低了聲音,像是哄小孩樣,“啊~”
烈九卿愣,噗嗤笑,“哥哥,我可不是小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烈靳霆很少看烈九卿笑,突然看見,不禁多看了幾眼。
他上下打量她兩眼,目光收回,吹了吹手里的藥。
“你自然不是小孩子了,再過個月,你就十九歲了。”
“原來哥哥記得我的生辰……”
烈靳霆半空中的手頓,烈九卿伸頭,就著勺子喝藥,慢慢抬眼,仿佛委屈樣地失落道:“哥哥記得,妹妹也是開心的。畢竟哥哥從前只陪著二姐姐過生辰,我們這些妹妹你都不在乎的。”
“……”
烈靳霆時啞然,他似乎真的沒有陪她過過生辰。
烈九卿喝了藥,艱難地躺下,“哥哥,我累了,要睡會兒……”
“你睡吧,等你睡了,哥哥再走。”
烈九卿翻身,留給烈靳霆個過分單薄的背影。
出去這個多月,烈九卿瘦了很多,人也虛弱了很多,好像招搖過市的牡丹花變成了碰就碎的霜雪。
烈靳霆心有憐惜,揉了揉她的長發(fā),“以后,哥哥會對你好的。”
烈九卿藏在暗光里的眼冷冰冰的,“哥哥只要不藏著二姐姐害我就行了。”
烈靳霆手僵,緩緩收了回來,“以后,她不會再傷害你了。”
這種話,烈九卿不會放在心上。
她閉上眼,不再機(jī)會烈靳霆,緩緩調(diào)動了纏心決。
纏心決會直淬煉她的筋骨。
她也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身體每次重創(chuàng)都會帶來改變。
溫容,這切,是不是也是你算好的?
以驅(qū)趕得名義,換她新生。
烈九卿猛地睜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