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天琊不知道愛個什么滋味,但他知道,溫容熱烈的愛著烈九卿。
“小容是個冷飲冷清的人,但凡是喜歡的,就算強取豪奪都會捏在手里。只有小,從小到大,他是拿不起又放不下,直小心翼翼地護著,連多看眼,都得看我們臉色。他堂堂大秦國九千歲,要不是真是打心里在意,他至于在乎我們這些人?”
“要不是小突然轉性,心撲在他身上,他到死都不會主動靠近的。如今,您怪他做什么?”
“我沒怪他。”
顧謙避開顧天琊,擦了擦眼角,“我是拿他們沒辦法……”
溫容偏執,烈九卿固執,他除了順了他們,還能怎么辦?
顧天琊突然愣愣地問:“您其實不反對他們在起?”
“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?我攔能攔住嗎?”
顧謙磨牙,“是他不想,他不想,這天下誰有本事逼他?”
顧天琊撇嘴,“要不是你天天攔著,何至于此?啊——”
顧天琊話還沒說完呢,耳朵就被揪住了,顧謙大吼。
“你可閉嘴吧,就是因為你這張破嘴,你都把年紀了還沒人要!”
顧天琊憋屈,“你別有氣沒處發,次次都發我什么!”
“你活該!”
琴意出現,片刻離開。
春雪殿,他走進去,片刻就出來了。
半夜,有小侍衛送來盒子東西,說是給千歲爺的。
琴意隱約猜到是誰,“千歲爺,有人給您送東西。”
溫容冰冷道:“扔了。”
琴意揚聲,“是盒子瓜子仁和花蜜酒,您要是真不喜歡,屬下可以……”
“啪!”
門打開,強大的內力將琴意手里的東西吸了進去,門又關上。
前后不過眨眼間的工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