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做了噩夢,她猛的坐了起來,“溫容——”
劇烈的頭痛傳來,她又重重的摔了回去。
“該死的,好痛……”
守在旁的顧天琊把醒酒藥放在邊,沒好氣道:“還知道疼?”
“喝了那么多酒,我當(dāng)然會疼……”
顧天琊嘆氣,看烈九卿的情況,她是夢見了溫容,但壓根不記得昨天的事了。
顧徽音千杯不醉,怎么生出了個口醉的女兒?
而且,還是事后不負(fù)責(zé)的那種。
顧天琊想到昨夜可憐兮兮的溫容,真心疼他。
烈九卿真對他做了什么,他怕也只能干受著。
不負(fù)責(zé)任這點,烈九卿還真是隨了她那招搖的娘親。
烈九卿好會兒才說:“三舅舅,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剛來,給你送藥的。”
“哦,我昨天好像喝了很多,我沒做什么吧?”.
還問?
這是忘的干干凈凈!
顧天琊更心疼溫容了,可他又不能說什么,只能口是心非道:“你喝完酒直很乖,喝醉了就睡了,不過你喝那么多做什么?都是藥酒,你也不怕身體撐不住?”
“外公的藥酒能止疼,我就多喝了點,他沒生氣吧?”
顧天琊搖頭,“你就是把顧家敗光了,他也不會生氣。”
況且,他現(xiàn)在還生著溫容的氣,都快氣死了。
烈九卿放心了,“那就好。”
她揉著腦袋,艱難的撐起了身子,把藥灌,就拿出了針包,給自己扎針逼出酒氣。
顧天琊想阻止的手僵在半空中,就看著她從容急迫的對自己下狠手。
他目光復(fù)雜,心疼又無奈,“小,你以前可最怕喝藥扎針了……”
實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