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靳霆目光深邃,始終落在溫容身上。
他走到燈下,暖色籠罩,溫容的美又鋒芒了幾分,哪怕如此柔弱,仍舊灼眼。..
說起來,烈靳霆從前對溫容沒有這么大的敵意。
“九千歲美艷無雙,下官只是忍不住欣賞罷了。”
溫容最厭惡別人說他漂亮,換成從前,他早就把人打殺了。
如今聽見烈靳霆如此說,唇角竟然勾了起來,雙鳳眼上挑著,格外誘人。
“見過本座的人,確實沒有個會忘記的……”
烈靳霆的目光晦暗不明,“九千歲美名在外,這張漂亮的臉可要保護好,以免遭人嫉妒毀掉了,那就可惜了。”
“謝烈大人關心。”
溫容緩慢上了馬車,像是已經做過無數次樣,走進了獸籠中。
他靜靜站在里頭,難得身黑衫,少了往日里的妖魅,多了層難以喻的冷酷。
他分明是階下囚之姿,卻居高臨下般,隔著鐵柱看烈靳霆。
“烈大人,此路兇險,你可要保護好本座。”
烈靳霆道:“千歲爺放心,下官定然不負陛下所托。”
鎖好。
蓋上黑幕。
烈靳霆上馬,冰冷道:“啟程!”
行人浩浩蕩蕩離開。
道身影快速消失無蹤。
后宮處殿內。
佛香繚繞。
個小侍衛匆匆忙忙趕過來,對著念佛的妃子低聲道:“娘娘,九千歲被帶走了。”
“帶走就帶走了,他又死不了。”
對溫容如此不以為然的聲音,正是馮昭儀。
她抬眼,主動問道:“畫意不是回來了,她人呢?”
小侍衛道:“畫意姑娘剛剛出了皇宮,看方向應該是回千歲府了。”
馮昭儀擺擺手,讓他下去了。
不多時,她打了個哈欠,看看時辰道:“來人,沐浴更衣,去見太皇太后。”
宮里待久了,有些無聊,不如出宮去看看熱鬧。
說不準了,她還能問溫容要來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