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看看天色,沒有回答,飛身消失在黑夜中。
沉默等于默認,鐮倉下次會告訴烈九卿。
兩人剛剛離開,兩個身影緩緩出現(xiàn)。
身黑發(fā),銀發(fā)隨風吹,是臧殷。
他身后的樹上,樹干上站著個白衣男子,是臧殷的影侍青酒。
他戴著漆黑的無臉面具,聲音很淡,“王上,駙馬似乎是第個能自己煉化您內力的人,他天賦非同般。”
臧殷功法特殊,內力浩瀚無邊且兇悍異常。
尋常人別說吸收為己所用,恐怕剛入體就會經脈盡斷而亡。
烈九卿能吸收,是因為臧殷幫她提早煉化,但溫容是實打實直接承受。
臧殷可沒那么好心真送內力,他更享受折磨人的過程。
女兒不舍得,要寵著。
女婿就不同了,只要不死就行。
正常來說,溫容會受很多罪,但他卻很快就適應,甚至借此恢復了許多內傷。
這個人,當真是可怕……
臧殷唇角微微上揚,頭銀發(fā)時不時落在他的臉上,模糊了他眼底危險的光。
怪不得當初顧徽音這般照顧溫容,他確實又讓人側目的資本。
“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……”
青酒跟隨他許多年,不禁猜到他想做什么了。
他微微低頭,看向臧殷,提醒道:“王上,駙馬快死了,請您不要再強行給他內力。公主也是,她的身體方方面面都不如駙馬,很容易受傷。”
臧殷舔著薄唇,不耐道:“二選。”
對臧殷來說,他最不缺的就是內力,他想送就必須送,誰也攔不住。..
青酒毫不猶豫做出了選擇,“駙馬吧。”
他做不出傷害顧徽音孩子的事,只能讓溫容受這份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