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廠侍衛(wèi)搬來椅子,溫容輕聲咳嗽著緩慢坐下,正對著眾狼狽的皇族和大臣,從容地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藥湯。
見此,眾人臉色都是變。
自從溫容被囚在春雪殿后,他處處受制,被各種刑罰折磨,任人肆意羞辱,連同東廠都被奪走。
連數(shù)月,他都像是沒有反抗能力樣。
以至于他們都忘記了他是人人畏懼的九千歲而不是個奴才!
現(xiàn)如今,溫容還是不久前上祭祀臺的溫容,衣袍臟亂不堪,甚至連脖子上的鎖都沒摘,任誰都還是狼狽至極,偏生他往那里座,就讓人呼吸困難,像被雙手扼住了喉嚨。
風(fēng)雪未停,地上是堆尸身,而溫容卻不疾不徐喝了幾口湯藥。
“陛下,國師早就被掉包了,眼前這位不過是江湖上個普通術(shù)士。”
他隨意擺擺手,琴意將國師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了。
原本還算能看的臉,如今變成了尖耳猴腮的無賴臉,看就令人倒胃口。
云帝瞳孔微縮,溫容淡聲道:“自大典籌備,本座如此配合陛下,就在等今日。”
溫容指尖抬,琴意腳踹在了國師身上。
他尖叫著醒過來,看見溫容的時候,他驚恐到渾身發(fā)抖,指著溫容大喊道:“陛、陛下,他不是人,是鬼啊!快讓人殺了他!啊——”
琴意抬劍,直接砍斷了他指著溫容的手腕。
手腕掉在地上,國師疼到哀嚎,抱著手腕直打滾,即便如此,他還不忘教唆云帝殺溫容。
“陛下,您要是再拖延下去,定然會影響您飛升的,吃了溫狗的心,您馬上就能得到成仙啊!”
國師見云帝有所動容,他痛聲道:“陛下啊,您萬萬不能錯過了這次機(jī)會,若是錯過了,可又是十二年啊!”..
云帝雙眼微縮,他心動了。
如今沒多少時間了,他只要吃了溫容的心,定然是有用的!
溫容喝下了湯藥,聽著國師喊完,這才幽幽開口。
“陛下,國師到底安得什么心呢?他明明知道,本座的心是吃不得的。”
控心蠱可是云帝親手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