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年?
烈九卿對十二年實在太過敏感,她聽見的瞬間,猛地望向華池,他卻已經離開,留下了兩人。
隔了很久很久,溫容才仿佛有了靈魂,他牽著烈九卿的手,走到了正堂前,卻始終沒有推開那扇門。
門后的正佛下,安安靜靜放著的是骨鈴和那十三面朝天鼓。
這是他全部親族的人皮和骸骨。
溫容啞聲道:“好久不見。”
這聲輕若無聲,卻仿佛穿越了時光般沉重,聽得烈九卿心上驟然疼。
她在和誰對話,為何如此悲傷?
溫容又慢慢說:“她是烈九卿。”
親族之人,帶上他自己,如今也算是圓滿。
他的父親,應該看得見他的愛人。
溫容身影幾次晃動,仿佛下刻就會坍塌。
烈九卿只覺得眼睛酸澀得厲害,水霧不著痕跡地蒙住了眼眸。
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溫容,明明渾身都是絕望和痛苦,可卻又那么平靜,仿佛死水灘不見任何漣漪。
他到底經歷過什么,以至于讓他變成現在這樣。
即便如此,溫容仍舊穩穩的站在那里,握著烈九卿的手,輕聲又說:“我不是個人了。”
烈九卿瞳孔顫,心疼的好厲害,以至于眼淚猝不及防掉了下來,“溫容……”
溫容指腹擦掉她的眼淚,將她往懷里帶了帶,失笑道:“七小姐,哭什么?難道是本座說錯了,其實你不想要我,想丟下我?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