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臉色潮紅著仰頭,好像還沒睡醒,眼眸上罩著層淡淡的朦朧,像個呆美人。
“本座難受?!?
說著,溫容重重咳嗽了兩聲,將臉埋在了烈九卿的脖頸里。
“七小姐,本座的花粉癥好像犯了,你幫本座治治。”
因為不適,他聲音沙啞,說得很慢,拖著的尾音就變成了擾人的羽毛,撩撥著烈九卿的心尖尖,不過他身上實在太熱了,熱得過分。
這情況之下,烈九卿立馬就醒神了,她無奈道:“你松開我,我看看你?!?
溫容抱著她的手臂松動,很乖的深處了左手給她,眼睛專注地望著她,問道:“你要給本座診脈嗎?”
烈九卿總覺得溫容在撒嬌,她感覺自己完全沒有抵抗能力,她僵硬地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診……”
碰見溫容的瞬間,烈九卿臉色微變,“發燒了?”
烈九卿說話間,已經扣住了他的后頸,拿自己的額頭抵了上去。
“還真發燒了。”
不但發燒了,還有些時候了,他身上都有層虛汗,連頭發里都透了。
溫容這段時間幾次受傷加毒發,身體基本上被掏空了,個發燒就把烈九卿給嚇到了。
她立刻就翻身下床,將他放在了床上,“我去讓人給你煎藥。”
她剛走了兩步,溫容就拽住了她,虛弱道:“你是不是不要本座了?”
烈九卿好笑,“要,我敢不要嗎?”
她拍拍溫容的手背,“聽話,我讓人去給你煎藥,很快就回來?!?
“沒騙我?”
“沒騙你?!?
烈九卿哄了好會兒,溫容才松開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