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算是發(fā)現了,生病的九千歲是整個嬌氣人,得寵著。
她干脆搬來了高椅,坐在了浴桶讓,幫他按摩起來。
碰見溫容后頸時,他身體微微僵住,下意識躲了下,烈九卿使壞,碰再碰。
溫容眼角有些紅,唇都比往日里誘人,像染了胭脂。
他躲了幾次,有些惱,“你不準碰了,本座不舒服。”
“你這身子骨都是我的,我哪里不能碰?這里?還是這里?”
說著,烈九卿更大膽了,順著他的后頸往前,劃過心口,路朝下。
水上輕蕩,溫容漸漸紅了臉,“你別欺負本座。”
“就欺負,你能怎么辦?”
說著,烈九卿往前探身,扣著他的下顎就吻了上去,輕輕摩挲他的唇角,“你快些好起來,我想和你做快樂的事。”
“不知羞。”
烈九卿燦爛笑,“沒辦法,美色當前,難免智昏。”
溫容瞥了她眼,“等本座有力氣了……”
“少說話。”烈九卿不待他說完,傾身就咬住了他。
“溫容,你少說話。我有些不對勁。你再這么眼含秋水地望著我,我怕是會變成餓狼,撲倒你。”
烈九卿就算再吃頓,也意識到了問題。
她離開溫容倒還好,靠近溫容,她就覺得暈乎乎的,只覺得很饑渴,想對他做危險的事。
次兩次也就罷了,如今三到四次無休止,她哪里發(fā)覺不出問題來。..
她給溫容診脈了,倒也沒發(fā)現什么問題,不過她本能覺得哪里不對。
溫容看清她眼里的光,輕輕咳嗽了兩聲,“你病著,要靜心。”
“我也知道,不過我管不住啊。”
烈九卿趴在浴桶上,枕著手臂,側臉望著溫容,手指頭攪著水,水圈層層蕩漾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