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微怔,他倒是自己沒有安全感了,他倒是自己也委屈上了。
明明,從開始就是他直吊著自己,不肯就范,她才是恍然若失的那個(gè)。
面對烈九卿的遲疑,她懷里的溫容身體僵硬,圈著烈九卿的手臂漸漸落下來。
“你真的不疼我了嗎?”
烈九卿在他推開自己時(shí),握住了他的手腕,無奈道:“我命都要給你了,你還想我怎么疼你?”
溫容垂眸,不看烈九卿。
他病著,剛醒,烈九卿的心實(shí)在強(qiáng)硬不起來。..
她只能放軟了口氣,將他的手拉住,放在了自己后頸刺青上。
“女子身子多寶貴,我任由你為所欲為,這還不夠嗎?”
溫容指尖合攏,輕易就扣住了她的后頸,這里是屬于他的印記,在最私密也最醒目的地方,別人能輕易發(fā)現(xiàn)。
烈九卿順從地靠在他懷里,仰頭望著他,“溫容,如果我給你的愛不足夠讓你覺得安心,那你盡可以用你喜歡的方式來要求我。無論是什么,我都接受。只要是你給的,我都喜歡。”
溫容薄唇微松。
他真的覺得不夠。
點(diǎn)都不夠。
他想做更多的壞事,更多恐怖的事。
他想要讓烈九卿成為他個(gè)人的。
他個(gè)人的……
他急切地想要烈九卿只屬于他個(gè)人。
這是病態(tài)樣可怕的欲望。
溫容很清楚,他的索求可以輕松毀掉烈九卿。
他想要得安心,會讓烈九卿面目全非。
“烈九卿……”
烈九卿親吻他的喉結(jié),“嗯?”
溫容微微仰頭,眸色迷離,“我想你多疼疼我……”
烈九卿頓,隔了會兒才說:“好。”
“這天下,只有你會疼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