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臨走,腳步頓,追上了鐮倉,“我年前都不想去西域了,你能派其他人去嗎?”
他雙手合十,不怎么有心地哀求道:“拜托了,倉哥。”
“玄衣,莫要生事。”
聽見鐮倉這么說,玄衣立刻笑了出來,“當(dāng)然,我就是多玩上幾日而已,否則去西域又是大半年,怪無聊的。”
“年前的事,我會安排妥當(dāng),元宵節(jié)過后,你必須去,那邊少不得你。”
玄衣乖乖點頭,“好的,倉哥。”
鐮倉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。
玄衣沒待多久,也緊跟著離開顧家。
不過,他沒回別苑,而是往著深山老林去了。
聶無憂暫時動不得,他只能去找棋意先玩玩了。
他是不如聶無憂耐造,但說起來,他已經(jīng)算個極品了。
漆黑的暗室,鎖鏈的撞擊聲陣陣傳來,棋意赤身裸體,四肢被鎖在地上,像個畜生樣只能跪在地上,脖子上更是套著獸圈,被束縛在方寸之地,身傷口如今都化膿了,不過幾日而已,哪里還有帝都四侍衛(wèi)之的風(fēng)光。
他聽見門響,不受控制的渾身顫抖,他戴著鐵質(zhì)眼罩,什么都看不見,感官卻更是敏銳,來人的每個腳步聲都讓他瑟瑟發(fā)抖。
“你到底是誰,快點放開我,否則千歲爺知道了,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四侍衛(wèi),知道鐮倉卻完全不知道玄衣的存在,他是詭異的影子,可怕的影子,瘋子樣的惡鬼。
玄衣手中把玩著沾血的鞭子,猛地甩,“啪”的聲,石壁就碎了。
棋意驚恐地往墻角處縮,直到退無可退,“求、求求你,別打我了,我會死的!”
實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