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花粉癥犯了,難受了整夜。
后來,次數多了,溫容發現,花粉癥犯了也沒那么難受,她哪怕是看花時多看他眼,那種痛徹心扉的記憶好像都會變得模糊。
哪怕后來次又次的折磨,花都有了本該有的美好,不是讓他面部全非的刑具。
天亮時,懷里的烈九卿緩緩張開了眼,她愣了好會兒,眸色莫名,有些懊惱。
溫容又拿那些手段對付她,她如今的身子骨,明明是點撩撥都受不住!
烈九卿小心看向身后攬著自己的溫容,慢慢將他的胳膊拿掉。
她剛想爬到床邊上下去,溫容手臂用力,就圈住了她,“醒了就跑,難道是本座沒伺候好你?”
烈九卿紅著臉瞪他,“我警告你,再鬧我,我就折騰你了。”
溫容無辜道:“本座病著。”
“別以為你病著我就舍不得,我要是瘋起來我自己都怕!”
“七小姐想瘋,得等本座好了。”
溫柔笑盈盈地偏頭,長發落下,露出了他截脖頸。
晨陽恰逢打下來,他好像都跟著發光了樣。
大早上的就美人計,烈九卿到嘴的狠話實在說不出來,“恃寵而驕。”
“嗯~”
溫容勾著尾音蹭了蹭她的臉,“七小姐,本座想洗漱,你伺候。”
“嬌的你。”
說著,烈九卿輕輕拍拍他的手,“我的千歲爺,您還不松開,我要去備水。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