濉河嘴角抽了抽,“偷婚書為什么要偷房里放著的金錠子?他比您有錢,看的上嗎?”
前前后后,屋里也沒少什么東西,就是一枚五兩的金錠子,很多貴重器物都沒丟,挺奇怪的。
“不是他,你覺得誰會敢跑到顧家偷東西?還只偷一個金錠子?一個金錠子……”
說著說著,顧天琊愣住,想到了一個略顯久遠的人。
他們第一次遇見,他丟的也是金錠子,當時并不太愉快,但后來經歷的種種卻讓他至今難以忘懷。
不過,這已經是過去的記憶了,他也一直在努力忘掉,不去回想不該出現的人。
顧天琊喉嚨翻滾,微微蹙眉,許久才啞聲道:“你派人去查查看我房中是否出現了不該有的東西。”
濉河微怔,“是。”
顧天琊久久站在原地,低垂的眸底藏著說不出的無力和痛苦。
他拳頭緊握,掌心都出血了。
直到下人提醒,他才回神。
顧天琊扶額,自嘲到:“呵……都過去十年了,我竟然還會想到你,真是太可笑了……”
過去的人過去的事,一旦成為過去,他絕對不會重提。
即便是,曾經深愛過的人。
一次禁忌足夠纂刻于心。
他雖不是循規蹈矩之人,但卻永遠不會重蹈覆轍。
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讓溫容活下來的方法。
無論用什么手段,他都在所不惜!
顧天琊眸底的痛苦一點點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堅定,“來人,傳令下去,從現在開始增加侍衛和巡邏,切勿讓任何人私闖顧家!”
“是!”
遠處,一個侍衛猛的抬眼,他瞳孔深邃異樣,貪婪的盯著顧天琊的背影,久久未曾轉移。
“顧天琊,你怎么能和別人訂婚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