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如果真到了那步,她或許也會同樣這樣做。
無論是孩子,還是自己,到底都不如愛人重要。
偏生,她沒有資格辜負她的愛人。
她舍不得的,完全舍不得的……
懷中的姑娘在害怕,溫容指尖頓,眸色復(fù)雜,瞬間連說謊都有些說不出來。
烈九卿仰頭,哀求道:“你答應(yīng)我。”
溫容摩挲著她的眼角,低聲應(yīng)了句,“嗯。”
烈九卿是他遇見的最是美麗、最是盛放著的珍寶,也是他活著的唯光明。
她是他的人生。
對他而,保護她、疼愛她都是在成全自己的人生,不是犧牲。
“你也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
烈九卿悶頭不說話,溫容好笑的捏了捏她后頸,“七小姐是只要求本座了?”
“我癢。”
溫容手上更是肆無忌憚了,烈九卿扭來扭去都脫離魔爪,只得讓他繼續(xù)蹂躪。
隔了好會兒,烈九卿只在是受不住了,沒好氣的捏了捏他的腰,“你夠了沒?我不舒服……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
聽出他的調(diào)侃,烈九卿兇巴巴的瞪了他眼,“你看看我像是哪里不舒服?”
溫容輕笑出聲,手背落在她紅透的臉上,“七小姐怎么如此不經(jīng)撩撥了?”
“這不得問問您?”
烈九卿沒好氣的推了推他,摸了摸自己發(fā)燙的臉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病著的面上,我才不會讓你為所欲為呢。”
溫容挑眉,“七小姐果然是天個樣,得到了就不怎么珍惜了,都會兇本座了。”
實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