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奴還想說什么,烈九卿只是輕聲笑笑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
“您安排好了小容少爺后,還是去看看老爺吧,您解釋兩句也能讓他安心些。”
烈九卿點點頭,“我明白,您放心。”
入夜,烈九卿才從暗房里出來。
外頭變天了,冷風呼嘯,隱約能看見幾粒冰雨,怕是過些時候要下雪了。
鐮倉守在外頭,聽見腳步聲才回頭。
他將溫容這月的診治病冊遞給了烈九卿。
“夫人,千歲爺心脈積淤不是天兩天了,您不要太過勉強。”
楚衛來傳信時,鐮倉略顯訝異,他原本以為,烈九卿更想溫容多陪陪她,不想這才幾天時間而已,她就想溫容回朝了。
溫容這回去,兩人恐怕很難像如今這樣相伴了。
烈九卿將診治病冊拿在手中,將提早準備的藥盒子給他。
“倉大哥,外公年紀大了,這種密集型的診治,他已經承受不了了,我要個人完成,至少要三天時間,所以其他的事要麻煩你了。”
鐮倉接過盒子,“您放心。”
烈九卿點點頭,“盒子里是十朵七瓣大地和三十瓶洗髓伐骨藥劑,還有些零零碎碎的療傷藥。這是我現在能準備的,等有藥材了,我會再制作批,希望對你們有用。”
鐮倉微怔。
烈九卿說:“給你這些,其實是我個人私心,我希望你們都能再厲害些,這樣才能讓他少受點傷。我太膽小了,我害怕再遇見大典時的情況。”
鐮倉唇間松動,“夫人的心思,屬下明白。”..
他恭敬道:“千歲爺就辛苦您照料了,剩下的事盡管交給屬下就好。”
烈九卿離開,玄衣慢騰騰地走了出來。
“顧家暗房連你都要花些時間才能闖進去,你不怕夫人趁著這幾天時間對千歲爺做手腳啊?”
鐮倉將盒子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