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被溫容纏了會,哪里還有脾氣了。
“三舅舅是天下首富,我娘也是富甲方,我幾位哥哥也都是能人,顧家的底蘊非同般,我哪里需要你傾盡家財來證明你的心?!?
她摩挲著溫容的眼尾,笑著說:“你把自己當聘禮,我才是真滿意。”
溫容指尖穿梭在她發間,輕聲道:“我本來就是你的?!?
烈九卿耳尖發軟,下巴被撩起來時,她睫毛顫得厲害。
溫容勾著唇角湊近她嘴間,曖昧不清的話流淌而來,“卿卿,你是否愿意嫁我?”
“愿意。”
烈九卿扣著他的脖子,低笑著啄著他的唇,“我特別愿意。”
兩人耳語廝磨了番,已近落日。
烈九卿喂過他藥后,指尖摩挲著他手指上的長情,失落道:“你離開朝堂已近半月,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“嗯。”
烈九卿安靜了好會兒,這才開口,“經過神水之事后,陛下定然對我多有信服,但他定不會那么輕易相信我。回去過后,他對我的監視定好會增多,到時候我們恐怕不能像現在這樣每天見了?!彼殜B尛裞網
溫容喉嚨滾動,捏著她的小指歉意道:“你原本不用摻和其中,是我的過錯?!?
“你不要自責,就算沒有你,娘親被害之事和皇室脫不了關系,我也要查到底?!?
聞,溫容指尖頓,“娘親的事,絕非那么簡單,我會處理,你不要冒險。”
“我有分寸,況且,因為你,我現在比任何人都惜命?!?
烈九卿親親他的脖子,循著之前快消失的牙印又咬了口。
“我知道你回去定然公務繁忙,但我自私,想你每日多念念我?!?
她小聲說:“痕跡消失前,你來看看我。”
她退后了步,深情地看著他,“溫容,你該回去了。”
溫容指尖頓,烈九卿已經站了起來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