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靳霆直看著烈九卿,提起他娶妻時,她連眸色都沒變下,她的漠視讓他的心猛然寒。
心中那股不能說的欲望矮再擴張,可他的好像又比任何時候都清醒。
他仿佛眼睜睜看著自己墮入深淵,想自救而無能為力,想結束沒有邊際,只能清晰地嘗著這痛苦。
“無論是誰,對你而,都不重要,不是嗎?”
烈九卿勾唇,涼聲道:“是不重要,可我的宅子進了陌生人,我有資格知道。萬是我討厭的人,我可是會趕出去的。”
烈靳霆啞聲說;“她不會礙你的眼,為兄都會處理好。”
說罷,烈九卿走向了邊,重新和他拉開了距離,“可我想回去了。”
烈九卿似笑非笑道:“我再不回去,你們烈家人會不會以為我被千歲爺給弄死了?”
“你身體抱恙,氣血虧空得厲害,這里很適合你修養,過些日子再回去吧。”
烈家娶親之事,如今全城盡知,就算是將烈九卿關在這里也沒用,她遲早都會知道。
可是,烈靳霆就是想拖上拖,哪怕是三日也好。
烈靳霆轉身要走,身后傳來了烈九卿冰冷的聲音,“我如果想走,哥哥是攔不住的,何必浪費時間。”
很快,烈靳霆就反常態地同意了。
“明日,為兄自會派人來接你。”
眼看著烈靳霆離開,烈九卿眉心擰起。
不知道為何,如今烈靳霆的模樣像極了她過往氣走溫容時的感覺。
烈九卿覺得自己多想了,烈靳霆可是鐵石心腸的錦衣衛指揮使,才不是需要人哄的溫容。
想到溫容,烈九卿嘆了口氣,除了吃飯睡覺和忙些事情外,剩下的時間全在想溫。
不過回想上世,她發現,饒是自己當時是恨溫容的,但似乎和記住他也是兩碼事。
這般想想,也怨不得天下之人對溫容是愛恨交織。
畢竟,美人誰不愛呢。
烈九卿寬慰了自己下,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色令智昏,可甘之如飴啊……”
因為甘之如飴,所以她什么都可以等等。
哪怕是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