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每次花粉癥犯的時候,他看自己的視線都赤裸裸地寫著:色胚子。
藥房的門被推開,烈九卿手上頓。
“怎么不休息?”
烈九卿淡聲道:“哥哥,這多少是我的院子,你進來的時候,能否敲敲門?”
烈靳霆目光深,“你似乎討厭為兄?!?
“是。”烈九卿大方承認,“因為不是因為你是兄長,換個人,我已經趕出去了?!?
“正如你所說,為兄是哥哥,你就算再討厭,也是要忍著的?!?
他走過來,抽出了她手中的刀具。
“時辰不早了,聽說你還沒吃晚膳,同去吃吧?!?
烈九卿實在不想和他演什么兄妹情深。
“據我所知,陳姨娘到現在都在牢里關著,父親更是被罰了年俸祿,可見陛下是真生氣了?!?
烈靳霆腳步頓,烈九卿笑笑。
“哦,對,二姐好像也過得不太如意,太子對她頗有微詞,據說這短短半個月就納了四位妾,她想來定很難過?!?
烈靳霆回頭,烈九卿唇角的笑意更重,“哥哥這么孝順,又這么疼愛妹妹,恐怕是很忙的?!?
她說著,直接出驅趕,“哥哥公務繁忙,小妹恕不遠送?!?
烈靳霆站在原地許久,鷹眼直盯著她,“七妹,先前你被害之事已經過去半年之久,差不多也應該能過去了,你不要再做危險的事,否則為兄真的會生氣。”
烈九卿唇角倏然沉,目光冷酷道:“烈傾城對我下藥在前,毒害我腹中胎兒在后,這件事,過不去!”
聞,烈靳霆摩挲扳指的手僵住,股無名恨意上涌。
他眸色陰森的質問,“你在意那個孽種?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