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沒法子的時候,總會說上幾句狠狠語,每次都是真的,烈九卿也會遭罪過,奈何她如今也是個病秧子,他可下不去手。
烈九卿嬌笑著,眉梢輕垂,偏頭看著溫容,眸子里是真真切切的邀請,隱約透著肆無忌憚,像極了對男人的挑釁。
“來呀,我可不怕?!?
烈九卿想要醫好溫容,就要從各個方面下手,說不定也會有特別地轉機。
前提是溫容配合。
顯然,溫容要是不想,就是她下了藥,他也不過就是會服服軟,理智尚存,不會失控。
溫容鳳眼深,傾身咬住她的唇,嘶啞的嗓音帶著點點笑意落下。
“小混蛋,你要記著,債遲早都是要還的,現在乖些,以后才能少受罪?!?
烈九卿悶哼了聲,“欺負要趁早,否則以后不也沒機會了?”
溫容莞爾,“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?!?
話音落,烈九卿翻身坐在他身上,將他推,捏著他的下巴強勢道:“千歲爺,你也要有自知之明,現如今要乖的可是你,不然是我弄哭你!”
“呵……”
聽著烈九卿無比大膽的論,溫容笑了聲。
他懶怠地抬眼,饒有趣味地看著她,“七小姐想怎么弄哭本座?說來聽聽?!?
溫容這笑,薄唇輕佻眉眼熏紅,仿佛千樹萬樹桃花開了樣,她大腦白,腰就被他用力按在了懷里。
他撐起身子,輕咬她的喉嚨,烈九卿仰著頭,輕顫了下,眼角有過分歡愉的眼淚。
“怎么不說了?”
溫容身子骨還弱者,烈九卿不敢使勁推他,幾次下來,她反倒成了被動的那個,整個都坐在了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