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靳霆握刀的不斷收緊,青筋根根凸起。
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片刻,淡漠道:“為兄活天,就會管天你。”
“……”
烈九卿見走不掉,就慢慢走了進去房間,“那就請哥哥注意些分寸,別讓無關緊要的人在這里礙眼?!?
烈靳霆擺擺手,在場的錦衣衛很快就全都藏匿了起來,留下了空蕩蕩的院子。
“這下,七妹滿意了?”
“哥哥慢走,恕不遠送。”
“啪!”
烈九卿用力將門關上,獨留烈靳霆站在門外。
烈靳霆緊抿的唇角點點繃緊,他走出院子,對身旁的副官道:“派人將太子側妃這段時間接觸的人全都帶來,審訊,本使要知道七小姐的真實身世!”
烈靳霆幽幽道:“派親信辦理,其余人,殺無赦?!?
“是!”
副官問:“前幾日抓到的那個女奸細堅持見了您才會說明來著。”
想到那個突然出現,幾次三番要給他下藥的女人,烈靳霆眸光越發冷酷。
“知道了?!?
烈靳霆深深看了眼烈九卿的房間。
臘月寒冬,空氣中都是冰冷的。
烈九卿坐在窗邊的長椅上,在淡淡的天色下看著方帕上的蟲卵。
她是藥人,蟲卵并不能真正地進入心脈,甚至有可能剛進去體內就會刺激生長,形成假性毒發,這樣就能騙過云帝,讓他以為自己在上次就中蠱了,這次毒發若是強烈,就能讓他信以為真。
在能掌控她的情況下,云帝定然會更放心。
而她可以真實的感知下真正的蠱蟲入體,這樣也能激發心脈,讓她能切身感知,下次溫容毒發就能更快地控制了。
烈九卿深深吸了口氣,拿起蠱蟲要吃下去的瞬間,股強大的威壓襲來,熟悉的恐懼從背后傳來。
她拔下簪子防備的瞬間,雙冰冷無比的鐵手掐住她的后頸,將她按在了桌上,雙手完全反剪在背后。
她掙扎,雙腿剎那被抵開,隨之而來的是個冰冷的觸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