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(lán)桉不過就是失眠才來了這里,原本只是打算看看雪,沒想到卻是看見了烈九卿。
他握簫的手繃緊,目光下意識停在她的臉上,只稍停了片刻,他就克制的收回。
“更深夜重,容七姑娘還是快回去吧。”
烈九卿笑笑,“原本就是打算回去了。”
她福福身,“告辭。”
眼看著馬車就這樣走了,角落里的弦月瞪大了眼,用力掙扎開了弦歌的禁錮。
“弦歌,你搞什么?我好不容易見到了姐姐!”
弦歌沒好氣,“我看你是沒長腦子,忘記了她是怎么賣你的。”
弦月冷哼道:“我樂意,你管得著嗎?再說了,我都說了,我要拿回來我的劍穗!”
弦歌皮笑肉不笑道:“是誰天天說,劍穗是那些迂腐文人才用的?”
“反正不是我說的!”
弦月站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土,“你沒看見咱們公子都傷透心了,還不趕緊去看看?”
“公子有分寸,不像你,傻缺。”
弦月正要懟回去,弦歌已經(jīng)主動(dòng)走到了藍(lán)桉身旁。
弦月跟來,郁悶道:“公子,難的見面,怎么不敘敘舊?”
藍(lán)桉看了眼烈九卿離開的方向,輕笑道:“她已經(jīng)成親,深夜與男子會(huì)面,對她不好。”
弦月無語,“公子啊,不是屬下說您,全天下都知道烈九卿追著溫容的事,先不說這到底是真是假。就依屬下看,那位和容七小姐成親的阿歡公子最多就是臨時(shí)拉出來的當(dāng)擋箭牌的,畢竟當(dāng)時(shí)那么多人刺殺她,她找個(gè)男人在身邊,也許就是混淆視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