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前行,烈靳霆騎馬走在側(cè)。
烈九卿撩開窗簾,似笑非笑道:“哥哥不是正在徹查太子府之事,如今怎么又得了空來抓我?”○.
抓?
烈靳霆垂眼,看向她嬌紅的臉龐。
不過是在千歲府呆了兩日罷了,她就像是從里到外都被寵愛了番,漂亮得不可思議。
錦衣衛(wèi)負責(zé)監(jiān)管千歲府,烈靳霆又如何不知道府中的事。
要不是刺客上門,她恐怕會直待在溫容的寢宮里寸步不移。
而她,看他眼都是不愿地。
烈靳霆心思深沉,他不斷地想到牢中女人的話。
他還沒從陣法中解脫……
解脫?
他不需要解脫。
他很清楚,他如今所做的每件事是為了什么。
“快過年了,你待在千歲府終歸是不合規(guī)矩,為兄今日不過是剛好來接你?!?
烈九卿笑笑,“是哥哥覺得不合規(guī)矩吧?”
烈靳霆余光看著她諷刺的眸色,拉著韁繩的手不斷收緊,“除夕原本就是該和家人起過?!?
“呵……哥哥真有意思?!?
聽見這話時,烈九卿撲哧笑,“你說你把個要殺死你們?nèi)业娜水?dāng)親人,他們哪天真死了,你會不會后悔如今的每個選擇?”
“他們?”
烈靳霆問:“你不想殺為兄嗎?”
烈九卿摩挲著墨鐲,淡漠道:“哥哥很幸運,你不在我想殺的名單里?!?
說著,烈九卿將車簾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