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此時身上強大的威壓完全暴露,鋒芒至極。
鐮倉道:“您需要疏離下過剩的內力。”
溫容咬牙,眸色森冷,“臧殷這老混蛋,你們還沒找到?”
看出他在暴虐邊緣,鐮倉后退了步,“發動了大半西廠之人,但完全沒有任何蹤跡。”
溫容強忍著身體里開始涌動的內力,氣息凌亂,“當初就該讓音姨好好教訓他。”
這些年來,溫容只在烈九卿身上失態過,第二個人恐怕就是臧殷了。
鐮倉不知道在想什么,突然道:“等您恢復了,可以同找他算賬。”
溫容如今或許能和臧殷周旋幾招,但不會占任何上風。
不過,若是完全恢復,臧殷也未必就是對手。
沒見過溫容全盛之期的人,永遠不知道,他有多可怕。
被迫壓制的功法,不得不持續散掉的內力……
等他這身體足夠承受,溫容會像天神樣,輕易掌控這天下。
溫容微蹙,手背擋住了逐漸充血的眼,“臧殷是卿卿的義父,本座如何殺?”
他長舒了口氣,詭異地笑笑,“依本座看,倒不如趕緊找到丟下音姨的那男人,讓他們自己解決這恩怨。”
溫容如今像個從地獄歸來的惡鬼,渾身透著邪氣。
鐮倉推了推清心茶,“千歲爺,您需要疏解。”
溫容飲而盡,薄唇輕揚,“今日本座會去錦衣衛……”
鐮倉淡聲道:“屬下陪您?”
他懶怠地支著下巴,不以為然道:“本座自己就行了。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