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站在千歲府高處,幾道黑影恭敬地跪在他身后。
“長老傳令,除夕將近,南疆攝政王臧殷仍未離開,特加派百死侍,防止他私自出手,妨礙大計。”
臧殷如果真想出手,他們那群老不死都攔不住,何況只是區區百死侍。
鐮倉倒覺得,他們來抓溫容和烈九卿回去成親的概率都比對付臧殷的概率大。
傳達過長老命令后,其中人道:“幾位長老數次詢問玄衣的情況,屬下當如何回復?”
鐮倉淡漠道:“沒瘋,無須擔心”
“是。”
鐮倉稍停了片刻,猶豫再三,還是朝著錦衣衛的方向去了。
溫容的情況不太好,鐮倉不怕他端了錦衣衛,是怕他把皇宮給掀了。
天下樓,青酒看著地的酒壇,臉色鐵青,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炸了。
“王上,您若再如此酗酒,屬下只能以下犯上,將您帶回南疆了!”
兩天而已,臧殷喝了四十壇酒。
要不是他內力不要錢的運轉,他早去見閻羅王了。
臧殷隨性地坐在側,頭銀發落在身側,袒露著大片大片的胸膛。
他手里拿著酒壇,漫不經心地看著青酒發火,十分不爽道:“你是哥嗎?怎么這么煩啊。”
青酒深吸了口氣,闊步走過去,把奪走了他手里的酒壇,“駙馬去錦衣衛找碴了,您要是閑著沒事,不用起吧。”
個人瘋也是瘋,兩個起瘋上瘋,順便,臧殷也能給溫容背個鍋。
小團子長大了成了瘋團子,不過到底是晚輩,看見了也不能不管,臧殷也不差這點麻煩,多點事能老實點,最好趕緊滾回南疆。
青酒肯定,臧殷在這樣折騰下去,第個出手的肯定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