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面無表情,抱劍靠在側。
臧殷和青酒兩主仆所到之處簡直和戰場沒什么區別。
如今在大秦皇宮,臧殷這頭刺眼的銀發都不藏藏就知道他有多囂張。
好在,天不怕地不怕幾乎天下無敵的主仆二人,最怕顧徽音。
溫容能在內力被封的情況下,還讓臧殷跳腳,自然是抓著他的痛處使勁踩,還是踩個準。
“嘭!”
兩人的鐵鞭纏繞在起,誰也不讓誰,哪怕周圍幾百個侍衛,他們也沒看上眼。
他們忘我地想要殺死對方,全然沒發現,錦衣衛已經被毀掉了大半,人也傷亡不少。
張虎臉色難看,幾次問身后的侍衛長,“到底怎么回事?大人怎么還沒過來?”
侍衛長身冷汗,無奈道:“大人臨時出宮,如今還沒回來,似乎是遇見了麻煩,如今還在路上?!?
張虎道:“大人不在,皇衛隊的人呢?為何遲遲不見?”藲夿尛裞網
侍衛長壓低了聲音,“今天陛下又讓九千歲侍寢,大半皇衛隊的人都守在外邊,大人不在,我們也不敢去告知陛下?!?
張虎狠聲道:“這么大動靜,你真當沒人發現嗎!”
這滿頭銀發的男人,但凡聽說過南疆攝政王的事,都知道,他就是臧殷!
臧殷可和大秦有著段糟糕的過往,他要是在這里發瘋,只靠錦衣衛的人,怎么可能攔得住。
何況,還有個能和他打的不分上下的黑衣人!
這兩個人萬同仇敵愾,皇宮要被毀個干凈了!
張虎深吸了口氣,“去找東廠的人!”
侍衛長連連點頭,“是是是是,屬下這就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