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,臧殷問了大概有幾十上百遍。
青酒實話實說,“駙馬除了嬌弱點,沒什么太大的缺點。如果非要說,大概是和您樣變態。”
“……”
臧殷掃了眼青酒,“本王看你活得不耐煩了。”.
溫容越變態,臧殷怕是更滿意。
天下無敵習慣了,但求敗這種的心情,偶爾或許也會有,溫容或許就是這個可能。
臧殷雖說討厭溫容,但內力這么不要錢的給,還沒弄死他,也是十分寵愛這個后輩的。
琴意聽聞了臧殷的事后,處理好西廠的事,早早守在了千歲府里。
臧殷推門進來時,琴意微微抬眼,與他對視了下,恭敬指路,“王上,請這邊,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廂房。”
如果是臧殷,除了溫容,沒人能對付,只需要安撫,等他……結束。
臧殷隨意道:“溫容那個小崽子呢?”
琴意從容道:“千歲爺與小姐已經早早入寢。”
“……”
臧殷的氣勢驟然森冷起來,他早就看過千歲府的地形圖,直接朝著溫容寢室走。
琴意快步擋住,“王上,夜深人靜,恐有不便。”
話音未落,臧殷已經消失在原地,琴意剛要去追,青酒現身,攔住了他。
“廂房在哪?”
“……”
青酒面不改色,“我累了,想睡。”
這些日子,青酒沒少操心臧殷,他實實在在是累壞了,如今在千歲府上,他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歇歇。